目前分類:鹽村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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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嘖……那也太邪門了。」聽了米勒的敘述,老諾忍不住搖了搖頭。活了大半輩子,他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事。
  「是很邪門。……」雖然他也不信,但獵狗的鼻子是不會說謊的。不論他怎麼藏,那隻狗就是有辦法將沾有那不知名粉沫的血衣找出來,試了十幾次,結果都一樣,所以米勒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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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內各大老召開會議後的第五天,埃爾一行人下山後的三天,格雷德葬禮的前兩天,普奇回到夏佐村的前一晚,也是米勒發現自己喉嚨又開始搔癢的那天。

  「五哥!五哥你看!」努涅茲蹦蹦跳跳地闖進屋內,在長廊上邊跑邊大聲嚷嚷,一把推開米勒的房門,眼看就要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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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勒嗎?」

  老諾站在工作檯前頭也不抬地隨便打個招呼,忙著整理藥草的雙手沒停過。對於三天兩頭就到此串門子的腳步聲,他早已相當熟悉。「進門後把火挑旺點。」

  「不好意思,毛病又犯了。」米勒除下身上披著的斗篷,隨手掛在一旁的衣架上。「你家的老婆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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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米勒和努涅茲離去的背影半晌,普奇方才回神過來,原先額際好不容易下沉的青筋,在聽見一旁抽抽咽咽的哭聲後又爆出了好幾條,但忌於米勒的警告,不得不難耐住自己的火爆性子。

  「妳!」普奇瞪著蜷縮在牆角的女僕。

  「……嗚嗚…嗚……」感受到主子灼人的視線,瑪它驚恐地將身上蓋著的毛毯抓得更緊。

  普奇煩躁地揉了揉抽痛的額際。「閉嘴!不許哭!」他最痛恨女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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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方一打開房門,普奇那如熊吼的叫罵聲便從大廳遠遠傳了過來,努涅茲嚇得躲至米勒身後,雙手將五哥的衣擺抓得死緊。見狀,米勒摸摸弟弟的頭。「你確定要去嗎?」

  努涅茲扯了扯哥哥的衣角,沒有回答。

  「好吧。但是,不可以哭喔,你是男孩子吧?」米勒溫柔地說。「咳、咳咳咳……給你一個任務,去廚房叫二姨燒桶溫水,然後到我的衣櫃拿兩張毯子過來,快去。」

  看來普奇這回真的是氣昏頭了,得讓他冷靜冷靜。米勒拾起桌上的名冊翻了翻,一個月換五個女僕!?平均一個來不到六天就被普奇那大嗓門吼了回去。米勒越看眉頭擰得越緊,格蘭家裡裡外外三十幾人,就沒有一個會出來制止一下場面嗎!?一大清早雞飛狗跳像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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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村內各大長老開完會議後,隔了四天,普奇就從洛林城回來了。但是由於格蘭家族長離奇死亡的陰霾,村民們並沒有如往常一般盛大歡迎,指草草準備了幾桌還算豐盛的餐宴給歸來的人享用。雖然氣氛熱鬧,但眾人仍相當有默契的避諱談及格蘭家的私事,就算有意見也不敢在公開場合大聲討論。
  拜克高原上的葬禮十分隆重且簡便,沒什麼繁瑣的儀式,只規定必須由至親的家屬親手為死者下葬。自然地格蘭家的暫時代表首推普奇,身為次子,他有權負起照顧十個弟弟的職責,其中未成年且尚需看顧的就有五個。一夕之間所有的擔子全落在普奇肩上,壓力過大的結果使得原先脾氣就已十分暴躁的普奇更像吞了炸藥般陰晴不定,整個格蘭加上上下下都被他弄得戰戰競競,除了向來沒什麼性子的米勒之外。
  一早,普奇又為了個女僕打破花瓶而大為光火。其他人能閃則閃,深怕下一個被強風掃到的受害者就是自己。而年紀最小的幼弟被嚇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奔進五哥米勒的房間,窩進五哥懷裡在衣襟上胡亂抹一通。
  「努涅茲……」米勒無奈地看著伏在自己胸前賴著不走的四歲弟弟,才剛換好的衣服這下又髒了。米勒咳了幾聲,果然上次的風寒又復發了?腦袋昏昏沉沉,還有些暈眩,看來又得上老諾那兒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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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真正命苦的兩人,埃爾和年過半百的提爾斯,一到攤位後便一刻也沒停下來休息,先是急急忙忙地將十袋岩鹽從車上卸下,之後派個人將一輛車駛回錢莊,只留下一輛回程時用。另外由於場地並無遮陽的棚子,一老一少只好在烈日下將七、八袋的鹽磚一塊一塊整齊地空扁的皮袋上,然後把破碎的部分及粉沫分裝成一小袋一小袋。

  疊好鹽磚後,提爾斯疲倦的爬進車內休息,留埃爾一人應對顧客。鹽磚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遠遠看去就像是什麼不知名的寶物,不久便吸引大批人群圍觀,對著一波又一坡的銀幣湧入錢袋,埃爾不禁感謝啟提爾斯找到的絕佳位置,唯一美中不足是給在這火熱的日頭下站上整天。
  「這是岩鹽吧?」一男留著繞腮鬍的男人跨步上前。
  「是的,拜克高原上的高級岩鹽。」見客人上門,埃爾趕緊端出笑臉。「閣下可試試這鹽可不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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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早,將兩名守備隊員及全部的毛牛安頓好遣送往拜克高原後,埃爾和提爾斯忙著清點那十袋岩鹽,及要運至穆恩老頭那兒的毛料和皮革。迪諾則到多爾芬的錢莊借來了三輛駑車,將岩鹽分裝兩車,其餘的毛料皮革則塞至另一車,順道將仍在打酣的葛倫也一併扔進車去,讓他抱著毛料睡個夠。領教過葛倫的睡功後,埃爾已經決定不浪費時間在叫他醒來,這等麻煩事就留給穆恩老頭。
  待到多爾芬出現,埃爾一行人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多爾芬向後方招了招手,兩位可愛的小女僕便端了早餐過來。
  「吃吧。」多爾芬對眾人微笑。「我不想當吝嗇的主人。」
  「穆恩老頭的事,就拜託你了。」埃爾拾起盤內的麵餅,擘開。「葛倫在車內,穆恩老頭要求要找個〝聰明點〞的助手給他,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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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多爾芬暫時借給他們休息的屋內,埃爾煩躁地在房內踱來踱去,眉頭打了雙層死結。所以,這下該怎麼籌出錢來?現下可以直接售出的有十代岩鹽,和六袋的藥材。幸好提爾斯趁他外出時為他找好並談妥了攤位,但埃爾仍是十分擔心岩鹽的價位會下跌。畢竟這裡是臨近卓蘭港的帕迪,居民們早已習慣了海鹽的味道。至於藥材,不知道多爾芬是如何和帕迪內的藥房交涉,馬上就以八萬拉里的高價賣了兩袋韌草根出去。韌草根是頂級的止血藥,磨成粉末後亦可當外傷藥使用,效果奇佳。在拜克,韌草隨處可見,滿坑滿谷,只是得將它曬乾才可使用罷了。沒料到韌草根在帕迪會如此值錢,算是個意外的驚喜。
  但是事情要是那麼簡單就好了,在腦中算了算,八萬加上剛賺來的十八萬拉里根本不夠!現在他至少需要四十萬拉里,二十萬拉里給那老頭,三千給兩名守備隊員作旅費讓他們將毛牛趕回夏佐村去,不然天氣漸漸熱了起來,他怕毛牛會耐不住熱浪而死。再來是有要去卓蘭的代步工具,至少得買三輛車載貨,兩匹馬拉一輛車加上他們一行人要騎的共十二匹,一輛車是兩萬拉里,所以光車子就花了六萬拉里,一匹馬行情價五千至一萬拉里不等,所以花在交通上至少要十八萬拉里。換句話說,他還得掙出十四萬拉里再扣除不想花也得花地三十八萬三千拉里,剩下的才是他們一伙人的伙食費。
  「喂喂,別再走了,走得我頭都暈了。」狄諾盤坐在地上,手中正擦拭著他的寶貝佩劍。
  「所以,意思是我們在賺到十四萬拉里錢都只能吃白麵餅配水嗎?」葛倫有些失望地望著埃爾。「我好想吃烤雞和燻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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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諾扯了扯埃爾的衣角,朝狄諾示意的方向望去,頂著一頭火紅的多爾芬正在對街向他們擺手。
  「去吧,多爾芬很難得這麼熱心。」
  身後突然傳來邵羅的聲音,狄諾轉頭看著他正將那名貴布料製成的衣服從那氣得昏過去的男人身上脫下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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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往例,一早多爾芬和邵羅便上工了,只是今天除了他們之外還多了兩名跟班。多爾芬是不介意,畢竟討債這種事他向來只出張口,其餘則都交由邵羅善後。由於邵羅再三強調工作之危險性,所以埃爾便將葛倫留在屋子裡,即便他死抱著迪諾的大腿,埃爾仍是一把將他推回房內,並上鎖。

  「你…你你竟敢打我!?」
  一名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狼狽地伏倒在地上,一手摀著發腫的臉頰,一手撐起身子,面色因氣憤而漲紅,惡狠狠地瞪著居高臨下的黑髮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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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誰要你們來南方的?」

  多爾芬闔上木盒放置在桌面上。在腦中整理了方才有些令人震驚的消息後,專注地看著埃爾和狄諾兩人。

  埃爾是不怎麼在乎眼前的男子是否可成為同夥,但至少到目前為止他說的話是可信的。比起埃爾的隨和,狄諾則顯得略有敵意,全身肌肉仍處於警戒狀態。

  「斯曼。」埃爾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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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進了屋子後,像右方的轉角走去,是一道長廊。

  很長,深不見底。

  忽然,埃爾有種被人整的感覺。

  「往這邊。」男人繼續向前疾走,聲音中氣十足,完全沒有任何喘不過氣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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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爾草草的向那位女孩點了頭後便急急的進入巷內,巷道約只有三、四肘尺,不怎麼寬,窄倒是真的。如果斯曼和普奇兩人並肩走進這裡一定會被卡得死死的,又觀望了四周一會兒,見狄諾站在前方的一扇小門旁,門板是青藍色。

  西利希雅沒有騙他們,至少那扇小門是存在的。

  「真的沒關係?」埃爾挨近狄諾身旁,小聲問道。狄諾這次也太大手筆了吧,何況他一直很寶貝那東西。

  狄諾輕輕地搖了搖頭,從靴中掏出一把匕首遞給埃爾,事先向小門飄了一眼。「我來敲門,你站到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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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爾,你不是說要去錢莊嗎?」狄諾拍拍埃爾的肩膀,身旁不知何時多了個女孩。「這娃兒說要帶咱們去。」

  埃爾看了看狄諾,然後又低頭看了看那女孩,居然有小孩不怕狄諾?太神奇了!

  「不好意思,請問妳是……」

  「西利希雅,十歲。」女孩對埃爾甜甜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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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諾打從進了這一間破酒館後,便一直打量著酒館的擺設、氣氛、老闆、服務生及顧客,因為有供應燻肉的關係,店內爐子的附近的牆壁及天花板都染上一層頗有韻味的黃褐色,香料的氣味微微飄散在不怎麼寬大的店鋪內,除了服務生只有一名約小他幾歲的男孩和吵雜的客人(多半是非老百姓)之外,埃爾注意到這家酒館老闆不光只有兩把刷子,或許有三把四把也說不定。

  光是那鬍子老闆放在櫥櫃上的酒類,就連曾負責管理斯曼個人收藏酒窖,閱歷一千不同類型酒品的他也不禁敬佩起來,光是左方第二櫃第三尾那兩瓶金黃色的液體,斯曼不知道用多少門路及管道才弄到一小皮袋,那鬍子老闆一次就擺了兩瓶。

  「阿爾特尼‧萊雅,80年精製。」

  看著看著埃爾不自覺脫口那兩瓶酒的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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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一番威脅利誘之後,狄諾終於脫下那一身重裝配備跟著埃爾上飯館吃免錢的早飯,但是對於身上沒武器就不自在的狄諾,埃爾還是通融讓他帶了兩把匕首。其實原先只准帶一把的。

  「兩把!」狄諾雙手各緊握一把匕首,像是怕匕首隨時會長出翅膀飛走似的。

  「一把!」埃爾瞪他一眼。

  「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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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埃爾換了套衣服,便往草棚的方向走去,清點毛牛和商貨的數量,雖然昨晚已經檢查過一次,但身在外地,小心一點是必要的。一到草棚,他便看見狄諾正在向季慈和季里米精神講話。

  餘光瞄見埃爾,迪諾打發完隊員後便向他跑去,抽走他手中的清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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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約莫過了一會兒,第一個發現不對竟的人是埃爾。

  「蒙哥的眼神怎麼怪怪的?」他指了指前方那隻帶頭的灰毛牛,那副異常興奮的眼神令他忍不住打了個寒噤,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才正想問你——啊!——」狄諾化還沒說完,屁股下的那隻座騎就如發了瘋似的往前衝去。

  看著狄諾騎的那頭毛牛衝出的瞬間,整個商隊的毛牛全像失去理智地向前狂奔,想上前拉住牛群的季慈和季里米兩兄弟則不敵毛牛的氣力,被牛群拖著走。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埃爾和提爾斯緊抓著韁繩不放,狄諾因為繩子被扯斷了所以趴在牛背上,雙手各抓了一把牛毛,樣子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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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較前幾次到拜克高原北方的洛林城,這回南下的行程明顯緩慢許多。當然,路線不熟悉也是原因之一,不過最主要其實還是因為氣候回暖的關係。越往山下走,冷風漸弱,毛牛群早已忍受不了熱氣紛紛拖延前行的速度,但狄諾仍是堅持加快速度提前抵達帕迪鎮,理由很簡單——

  「動作快一點,別拖拖拉拉的,沒看見雪融了嗎?」

  這是狄諾這幾天對大家的起床號。

  所有人,包括貪睡的葛倫,都對狄諾的警告再清楚不過。乍聽之下,雪融和趕路八竿子都打不著干係,但加上另一個名詞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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